山海虽然在很多方面与地球差异颇大，但有一点却是通用的。
想要高人一等，就必须钻研最尖端的知识。
这本书对我来说虽然很有难度，但好在前半部分的数学知识我早已经有所涉猎，因此勉强可以读懂。
其中描述精神空间的那一部分让我非常感兴趣。
书中提到了一个很有趣的观点，精神空间是无穷维的。
好比一条直线虽然无限长，但是它却是一维的。一个平面虽然无限大，但是它却是二维的。
无穷的维数，意味着无穷无尽的可能。
任何生物第一次感知到精神空间的时候，大都会认为精神空间是一个点。但是，这一个点中却蕴含着无穷无尽的世界。
当我读到这里的时候，我感到自己的识海中传来轰的一声巨响。
我的精神空间从零维的一个点开始扩张，延伸到一维，二维，直到三维才停止。
“不错不错，竟然这么快就突破到二阶了。”识海中传来虵的声音。
咦，突破了吗？
我查阅了一下个人资料，发现灵魂境界已经突破到二阶一星。
“二阶的门槛就是理解精神空间的广度，你之前对维数的概念非常了解，因此突破起来并不难。”虵解释道，“同理，想要突破到三阶，就需要将精神空间延拓出无穷多的维度，你之前学过泛函分析，对于无穷维空间已经有了初步了解，所以对你来说，突破三阶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。”
哎？这么厉害吗？知识就是力量，古人诚不欺我。
我沉入识海，细细感受着自己的精神空间。
就在这时，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，抽走了我面前的书。
啊？是霜小姐啊，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。
“你是穿越了吗，阿库娅。都已经晚上了。”霜小姐翻动着那本膜法基础理论，道：“原来你对膜法感兴趣啊，不过这本书有些难度，你读的懂吗？”
前边的那些我还是看得懂的，不过后边就不行了。我才知道原来膜法和数学联系的这么紧密。
“这是现代人系统整理出来的书籍，都是从基本的数学工具开始，一路推导到法术模型的构建，其实是不太适合初学者的。”霜小姐解释道，“要知道，古代魔法师根本就不懂数学，但是他们仍然可以通过定性分析来摸索法术模型，创造新的魔法。”
哦，我明白了，这就是说实践大都是出现在理论之前，但是理论完善之后又可以反过来推动实践的发展。
这并不难理解，古人在制造烟花的时候并不懂得反冲原理，只是通过观察大致推测出向后喷射物体会导致烟花飞上天。
直到后来牛顿完善了力学三定律与万有引力定律，之后人类只用了两百年时间就成功发射了第一课人造卫星。
“是这样的，古代的魔法师虽然不懂数学，但是他们可以通过瞎子爬山法，一步一步的摸索精神空间的性质和法术模型，同样也可以成为卓越的魔法师，但是由于缺少理论指导，他们的成就非常有限，能够突破到八阶巅峰已经是极限了。”霜小姐解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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